刘长永也没藏着掖着，对着边上使了个眼色，边上一个年轻的警察立马抽出一张照片给三人看。

刘长永：“这个女孩你们认识吗？”

郭阳还在傻愣着，张燚仔细看了，确定自己对这女孩没印象。

他刚想说‘不认识’，杜斯年声音平静的开口：“见过……但不算认识。”

顿了下，又说：“她之前来快递店找过麻烦……后来还因为她表哥的事情找过我女朋友麻烦。”

张燚和郭阳一起看向杜斯年，一脸的震惊：“……”

不知道是因为杜斯年说的“认识”，还是那个“女朋友”……

刘长永：“那就是了，这个女孩叫钟吉儿，十九岁，昨天半夜被发现溺死在了七中附近的水坝里……而你……”

他又扫了一眼张燚：“和这位张店长，暂时是第一嫌疑人。”

张燚：“……？？？”

……

“原因呢？”阿玖此时拿着的是路戈的手机，她和路戈一边往云镇派出所走，一边问电话里的郭阳。

郭阳依旧哭哭啼啼，伤心绝望的不成样子。

“那个刘队长说，年哥和那个什么吉儿的，有过节，说上次快递店闹的矛盾，街上很多人都看到了，还有监控拍到年哥去七里菊的巷子那次，那个什么吉儿也在，而且在年哥去之后，那个吉儿还慌慌张张的跑了，疑似受到了惊吓……”

“还有呀，昨晚年哥和燚哥不是一起开车出去来着？他们不是去了孤儿院找阿玖妹妹你吗？可是昨晚监控不知道怎么的，居然瘫痪了，根本没拍到他们去了哪儿，加上燚哥说昨晚车子路上抛锚了一次，换过轮胎，前前后后也耽误了将近一个小时……那个时间段，刚好是那个什么吉儿的可能死亡时间……”

郭阳哭的更大声了：“总之，警察怀疑年哥将那女孩给杀了，燚哥是帮凶，然后将年哥和燚哥全部给带走了……阿玖妹妹，你说怎么可能呢？年哥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会杀人？再说，这也不是深仇大恨，就是一些小过节，犯不着去杀人的地步吧？年哥和燚哥肯定是被冤枉的，肯定！”

阿玖沉了一口气，马上十二月了，风吹在脸上凉飕飕的，但今日的风，似乎比以往还要凉。

连本来还冒头的阳光都隐没的不见了踪影。

阿玖轻声说：“是，杜斯年和张店长都是非常好的人，警察只是让他们协助调查，等查出来真相他们就没事了……你，你别担心，会没事的。”

郭阳继续抽噎：“阿玖妹妹，你真好……你跟年哥在一起我们都很高兴，我希望你们可以长长久久的在一起，阿玖妹妹，我也相信，年哥会没事的。”

转眼阿玖已经到了警局前。阿玖挂了电话，将手机还给了路戈。

阿玖正要进去，却被路戈拦住，路戈说：“阿玖小姐，你等会儿……”

阿玖心急的不想，想见到杜斯年，现在就想见到他，哪里还能等得了？

可她不是个全无理智的人，她努力克制着心绪，说：“……好，我在外面等你，你……你先进去看看情况。”

又忙说：“我的联系方式你有，随时给我打电话。”

路戈深深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