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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2 / 2)


  沈清眠却不打算说些话取悦他,“我是演员,以后多得是和别人的吻戏,”她平静的讲述着现实,“你爱我,就得接受我的一切。”

  陈幽把头埋在了肩膀上,一边舔舐着她□□在外的皮肤,一边温柔道,“我爱你,只想把你关到房子里,除了我之外,谁也看不见你。”果然应该折断她的翅膀,那些黏在她身上的讨厌目光,那些她在意的,就会统统消失不见了。

  她只属于他一个人,她是他的沈清眠。

  明明是那么温柔的语气,却说着毛骨悚然的话。

  沈清眠一惊。

  陈幽感受到怀中人的僵硬,轻笑道:“我开玩笑的,你当真了吗?”

  沈清眠后背起了阵阵凉意,那认真的语气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

  千万不能被陈幽关在房子里,无人接触,她就没有惹怒陈幽的由头,又到哪里去刷杀意值呢。

  陈幽抬起了头,啃咬着她的唇,探入她的口腔,舌头吮吸,勾挑,狠狠纠缠,如一把出鞘的刀,勇往直前,动作凶狠,把她逼得退无可退,气喘吁吁地臣服在这个吻下。

  他的手从她衣服的下摆伸了进去,抚摸着她细滑的后背,薄唇转移了战地,渐渐从被吻得微微红肿的唇向脖颈、锁骨移动着。

  沈清眠感受到他那双带有薄茧的手,由上而下的移动着,富有节奏而有技巧,轻易地点燃了她身上的火。

  她忍不住轻哼起来,道:“回酒店吧。”

  陈幽戏谑地笑笑,“在这里不好吗?隔壁就是你的同事,那个徐林也在,”他啃咬着她的耳垂,“你说,他们知道你在这儿,被我干吗?”

  他宽大的身躯几乎笼罩了她,荷尔蒙的气息浓郁,加上他富有技巧性的挑逗,让她晕头转向。

  她半推半就的应了,在欲海里沉浮起来,总觉得陈幽有什么地方变了,好像有什么东西坏掉了。

  至于哪里变了,她又说不上来。

  ……

  最终还是回了酒店。

  在不甚明亮的灯光下,他仔细观察着她,乌黑的头发散在纯白的床单上,瓷白的皮肤染上了绯红,眼角泛红沁出了泪珠,从皮到骨都透着美丽,连紧蹙地眉头都透出几分楚楚动人。

  她洁白的身子染上了自己的痕迹,齿痕印记,更激起了他的施暴欲。

  他握着她柔软的腰肢,心神激荡着,动作又开始加快,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沈清眠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他带给她的刺激上,听不清他在讲什么,下意识的用娇娇柔柔的吟哦声回应。

  ……

  等到沈清眠醒来时,天都快黑了。

  一时贪欢,不知今夕何夕。

  她翻了个身,没料到陈幽还在床上,一下子就和他面对面了,他还沉沉地睡着。

  她细细地打量起了他睡着时的样子,他呼吸清浅,扇子似的睫毛覆盖了眼睑,有一点奇异的脆弱感。

  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卸下了白日里的冷漠,呢喃地说着什么,毫无防备的样子,就像一个需要保护的孩子。

  他忽的睁开了眼睛,眼神温柔,声音还带着没睡醒的沙哑,“醒来了,再睡一会儿。”

  沈清眠忍不住踢了他一脚,“我还有戏要拍,今天连片场都没去,还没请假,回去肯定要被导演骂惨了。”

  他搂着她的腰,头埋在她的肩上,亲昵地蹭蹭,“不要去了,那么辛苦,我来养家就够了。”

  “不好,我喜欢演戏。”

  沈清眠推开了他,坐起了身子,露出了光洁细滑的背,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曲线优美,到了腰间还有一个小巧可爱的腰窝。黑色的头发披散着,如瀑布般,白与黑的极致结合,若隐若现间带了几分禁欲气质,格外勾人。

  陈幽的**再一次复苏了,只盯着她,并没有行动。

  沈清眠拿起了发绳,三两下绑好了头发。

  她下床,露出两条笔直纤长的腿,白嫩而有力,陈幽还记得那双腿缠在他腰上的滋味。

  她主动而又无助的依附着自己,就好像他是她的唯一。

  沈清眠转头对陈幽道,“我洗个澡就回去了,你想继续睡、谈生意、还是回首都,就随便你了。”

  听到浴室传来潺潺的水声,陈幽掀开薄被,朝浴室的方向走去。

  ……

  出乎意料的,沈清眠到了片场,并没有收到导演的责骂。

  因为赵颖云和她一样,昨夜出去后,一夜未归。

  饰演男主的演员也喝高了,一夜宿醉,没有拍戏的状态。

  沈清眠在酒店草草吃了点饭后,就回去补眠了。

  明明劳累了一夜,她却半点睡意也无。

  昨日她当着陈幽的面,亲了徐林,又轻佻地否定了他的建议。

  他对她竟然只涨了两点杀意值,这说明他对她的可容忍度越来越高了。

  对于迫切希望杀意值上升的沈清眠来说,这不是一件好事。

  沈清眠不禁怀念起了稍不如陈幽的意,杀意值就五点十点上升的日子。

  得加一把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