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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落潮吻夜第99节(2 / 2)


  直肩紧腰的颀长身段离开皮质沙发座,他把手里的烟按熄,回头告诉宋禹:“在我这儿没有什么小的,大的,永远都只有唯一的一个,就是黎尔。”

  宋禹啧声,给深情情圣竖大拇指,“温知宴,牛逼,看你这次能跟那群老家伙杠成什么样。”

  宋禹等着看好戏,一直都是最懂事的温家公子爷温知宴,这一次要冲冠一怒为红颜了,看以后冯余乔他们还说不说宋禹给温知宴提鞋都不配这样的话。

  第77章 淡水虾

  别过专门从北城为他带消息来的好兄弟宋禹, 温知宴上了九十层的套房。

  进去之后,很满意的见到黎尔乖乖在顶层套房的主卧室里等他回来。

  她调暗了房间灯光,靠坐在床上看平板电脑。

  线条纤细又性感的身子换上了酒红色的真丝睡袍, 披着一头发梢微卷的浓黑长直发,卸下白昼里故作的酒店女精英的尖锐,在异国的夜晚变得又软又媚,睁大一双迷濛含情的水眸,在等着自己的男人回来陪她睡觉。

  温知宴一进门见到黎尔用这般姿态为他挑灯等待, 喉头一时滋生出无比的痒燥。

  酒红色很衬黎尔的白皮肤, 温知宴的视线顺着她妩媚的小脸往下, 滑过她修长的天鹅颈, 甚至直接大胆的注意到系带睡袍交叉领口微微露出的两团浑圆轮廓。

  这就是他想要的, 跨越十年的时间,让那个天真少女为他变成只属于他的又甜又媚的尤物。

  晚上宋禹跟他说的那些事, 本来像一块大石压在了温知宴的胸口,现在, 他见了她,感到那些都是小事。

  此生, 如何让他的尔尔高兴跟幸福才是大事。

  夜已深, 谢旻跟周丽珊都回了各自的房间休息。临海的顶楼套房里一片安静,月光从落地窗外侵袭,悄无声息的照在房间里。

  在温知宴回来之前,黎尔洗完了澡,换上了吊带睡裙, 外披一件丝缎睡袍, 在拿平板电脑确认明天酒店开幕仪式的环节。

  她对工作一向很认真。

  温知宴现在上楼来,他跟宋禹适才聊了不开心的事, 过程里他烟酒不离手,他怕身上有难闻的味道会熏到黎尔,径直去了卧室的浴室又洗了一次淋浴。

  洗完之后,身上的水也不好好擦干,抓住浴室里挂着的男式睡袍套身上,径直走出来问黎尔:“老婆,我内裤呢?”

  适才他在宋禹的房间里随口这么一逗她,要黎尔回来先帮他找好内裤,当着外人,她听得耳根都红了。

  现在,温知宴回来后,捡起这个话题,继续逗脸皮薄的黎尔。

  黎尔早帮他找出来了,放在他睡的枕头边,适才她从衣帽间里帮他找的时候,留意到了内裤中央的裤.兜鼓起的位置特别大。

  继而难以抑制的对温知宴的身子有了联想。

  怪不得早上他要专门把她叫去他的车上,为她搽药。

  做他的老婆,不知道是福气还是不幸。

  没得到黎尔的回答,温知宴又问了一次。

  “老婆,帮我找了吗?”他是想试试黎尔对她听话没有。

  都结婚那么久了,这种事应该很正常了,老婆帮老公系领带,找内裤。

  可是黎尔在来摩洛哥之前从来都没有为温知宴做过。

  “在这儿呢。”黎尔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昂。”温知宴过来,拿起黎尔帮他找的贴身衣物,毫不避嫌的在她眼皮底下套上。

  身上黑绸睡袍的系带随着他的动作松开来,紧致得欲感十足的胸肌,腹肌,甚至人鱼线一并露出。

  卧室是地中海装修风格,圆床上悬挂一盏暖黄的水晶流苏吊灯,照下晃动的影,染得男人一身的精壮薄肌散发出活色生香的诱惑。

  黎尔为他找的是样式最和谐的平角内裤,他套上之后,拉了一下松紧,发出一声轻响。

  一直目光胆怯看向他的黎尔被那声声音惊动,这才收敛的垂眸不再去看男人性感的身材。

  “跟我住一个房间的同事知道了。”黎尔低下头,轻轻告诉温知宴,“昨天我没回去睡。早上你那个样子去开会,她猜到昨晚我们在一起过夜了。”

  “然后呢?你告诉她我们结婚了?”温知宴很欣喜这样的进展。

  “没有。”黎尔接着问,“宋禹也不知道我们结婚不是吗?”

  温知宴在床沿坐下,搭手掴住她的脖颈,凝她躲闪的眼睛,认真的征求她的意见,“尔尔,我们明天就官宣婚姻关系吧。”

  这话说完,黎尔许久都做不出回应。

  因为她从温知宴的眸子里见到了一些浓烈得无法形容的占有欲,震慑得她不敢拒绝他。

  可是,明天不是最好的时机,不仅黎尔没准备好,明天还是个办正事的时刻。

  “明天是酒店的开幕式,我们不能官宣,会影响到酒店的开业,到时候大家会去关注我们的私事,而不再关心这个酒店的运作,这是pr的大忌。”黎尔状似客观的表达,带着一些私心,她不敢官宣。

  她心里一直觉得温家这样的高门不会愿意让她这样出身的姑娘真的当他们家的儿媳。

  可是温知宴在婚后对她的举措却越发让她感到,他们这对夫妻看似简单的结合,正在一天天的变得不断复杂的失控。

  “而且你还没告诉我是什么时候认识我的。”黎尔期待的再问。

  温知宴却不告诉她,还是说:“官宣以后就告诉你。”

  “你不要为难我,你告诉我。”黎尔眼眸里有浓重的委屈,她今天一直在接着想温知宴什么时候在她的人生里出现过,可是还是没能想起来。

  酒店里又有很多工作交给她,她今天总无法集中精神,办事效率差了很多。

  她娇声跟温知宴抱怨,“我想了一整天我们以前在哪里见过,都没想起来,你昨晚哄我,欺负了我一整晚,说会告诉我,早上又把我叫去你坐的车上继续欺负我,温知宴,你坏死了,到现在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