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回 脱离虎口（2 / 2）
皇后没再多语，只是淡然点点头，随即也轻扭腰肢带着自己的一行人离开了。
一时间，偌大的凤藻宫，只剩下娟妃和她的几个宫人呆呆地站在原处。
“啊――早晚有一天，本宫都要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沉默了片刻，娟妃忽然发出一声如野兽般的嘶吼，直吓得她身边的宫人们抖若筛糠一般。
“娘娘，您不要生气，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奴婢就不信，那么一个小小的宫婢还能翻出大天去？”过了好一会儿，她身旁的一个宫女才走上前轻声劝诫道。
“你懂得什么？秦姑姑说了玉芷君那个小贱人绝不是等闲之辈，今日不除掉她，本宫日后定然要烦恼无穷，看来本宫不止多了丽妃一个对手，就连多年沉静的皇后都要复出了。”娟妃的脸上厉色消失了一些，取而代之的却是丝丝的愁容。
“这……”那宫女再无话了。
“你们这些废物，没有一个顶用的。”娟妃忽然大喊了一声，忽地她想起了什么，直奔土牢而去。
“娘娘，您到那个脏地方干什么去？方才说话的宫女很是不解，快步跟了过去。
“都是一些白痴。”娟妃一边走着，一边嘴里还忍不住骂着。如今看来，秦姑姑应该是保不住了，这么多年来，还多亏了这个她从府里带出来的衷心奴婢为她出谋划策，要不然她也不能稳居霸业。
只是花无百日红，自从琴妃得到盛宠也以来，皇上就逐渐对她失去了兴趣。此后，身边再没有了秦姑姑的庇护，那她日后的日子可就更加艰难了。
娟妃匆忙地走着，却冷不防一个站立不稳，摔倒在地上。后面的宫婢们有些措手不及，没有及时上前来扶她。
等那个宫女反应过来，上前来扶她的时候，她不由大怒，反手就给了那宫女一记响亮的耳光：“滚，你们都给我滚开！真是一群废物，难不成你们觉得本宫要失宠了，就也要落井下石吗？”
那宫女被打得一个趔趄，脸庞顿时红肿一片。她被打蒙了，呆呆地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娘娘，您莫要动气，小心自己的身子呀。”忽然一个嘶哑的声音传了过来。
娟妃转头一看，却是秦姑姑在两个太监的搀扶下走了出来。
“秦姑姑，你这是怎么了？”娟妃两步走到了秦姑姑的身前，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多谢娘娘挂心，奴婢还不妨事，身子还顶得住。”秦姑姑的眼底似有泪光闪动。
其实桦烨将她打得不轻，应该已经是受了很重的内伤。但现在她已经顾不得自己的伤势了，当务之急是要尽快为娟妃娘娘筹谋一个好的应对之策。
“姑姑，丽妃伙同皇后还琴妃一起跟我作对，现在她们已经把那个丫头劫走了。她们一定要往我头上扣一个滥用私刑之罪，我该如何应对呢？”娟妃一改平日威仪至上的派头，一脸的愁云惨雾。
“娘娘，这里不是说话之地，娘娘请允我到娘娘的卧房之中密谈。”秦姑姑喘了一口气道。此刻，她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分外的难受，喘一口气都会牵扯起一阵疼痛。
“好，姑姑，我来扶你。”娟妃竟然放下身价亲自扶住了秦姑姑。
凤藻宫的其他宫婢，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娟妃扶着秦姑姑走向了自己的寝殿，有了刚才那个宫女挨耳光的教训，他们没有一人敢上前去过问。
这许多年以来，秦姑姑一直是近身侍候娟妃的，而凤藻宫的宫婢们也被分为两组。一组是有秀红领导的，专门负责凤藻宫的一应事物；另一组就直接受秦姑姑领导，直接近身侍候娟妃的起居等。如今秀红被贬，她的那一组人自然都被罚做粗使。
“秦姑姑，你怎么样？我现在就叫人太医来给你诊脉。”进入卧房，娟妃查看了一下秦姑姑的气色，担忧地说道。
“不要了，娘娘，奴婢知道自己的伤势，不打紧的，如今您已然被后宫那三位盯上了，我更是她们眼中的罪犯，娘娘千万不要因为我再费周章了。”秦姑姑有些气喘地说道。
秦姑姑自从家人被治罪以后，就沦落为奴。后来被娟妃家里的管家买到了娟妃府，分到了娟妃母亲的房中。因为秦姑姑聪敏机灵，又心细手巧，于是就颇得娟妃母亲的赏识，后来见她做事也是极周到老练的，就把她放在了娟妃的身边。那一年她已十八岁了，娟妃只有十二岁。
秦姑姑因为感念娟妃家人对自己的信任和优待，由此照顾起娟妃来，就更是上心，已经到了无微不至的地步。
娟妃母亲本是府里的二房，并不是十分得宠的。有了秦姑姑在旁的出谋划策，在府中的地位便渐渐高升起来。后来，娟妃父亲的正室离世，秦姑姑便成功的辅佐娟妃母亲争得了正室之位。
那一年娟妃刚满及笄之年，不仅得到了入宫候选妃嫔的机会，她的两个兄长也从庶出变成了正出，可以享用祖上的荫蔽去博取功名。也该着他的两个兄长争气，都从皇家比武中脱颖而出成为了大宛国的将军。而她也被皇上选中，入宫为妃。
娟妃的母亲看中了秦姑姑的才干，娟妃入宫时，就让她一起带上了秦姑姑。
这个秦姑姑当初在府中的时候就是依靠着狠辣的手腕帮助娟妃母亲逐渐得到了正室的地位，进宫后，自然也是依靠着这样的毒辣手段，为娟妃排除异己，逐渐夺取了六宫主理的大权。
“秦姑姑，你名义上是我的宫婢姑姑，实际上就像我的亲生姐姐一般。从我十四岁上你就跟着我，无论大事小情，我都会征得你的意见，现在你受了伤，我岂能坐视不管？”娟妃说着说着就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娘娘，您千万不能如此呀，这让奴婢的心里更是过意不去。是奴婢无能，没能为您制服芷君那个贱人，赢来你要的口供，奴婢实在无能呀！”面对娟妃的关心，秦姑姑不由感动得热泪盈眶。
“姑姑，你不要这么说了。宫中日子，每一刻不像在刀尖上行走？咱们主仆又度过了多少难关，现下又是一个关卡，还请秦姑姑务必想出一个万全的法子来。”娟妃还是止不住的流泪。
“娘娘，为今之计，您只有将我交出去顶罪了。您放心，我会承担一切罪责，一口咬定您并不知情，这一切都是奴婢自作主张。”这一刻，秦姑姑的眼底一片清明，似乎没有丝毫的恐惧。
“不可，万万不可，秦姑姑，本宫可不能没有你呀！”娟妃听罢很是心痛，更紧子抓住了秦姑姑的手臂。
“娘娘，现下不是您妇人之仁的时候。奴婢对您来讲已经无用了，若是您硬要保我，不仅您的地位会岌岌可危，就是三皇子日后也会有很多的麻烦。可您若是把奴婢交出去，奴婢一口咬定，娘娘并不知情，反正给那丫头动刑的时候，你并不在身旁。牺牲了奴婢一个，就换来了您和三皇子永久的太平，该如何抉择，娘娘，您仔细斟酌一下吧！”秦姑姑说着说着脸上也是一阵动容。
她自己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就算娟妃不把她交出去，她被华烨打得内伤也是很严重的，恐怕不能痊愈。日后，她的报仇大业恐怕也不得实现，而她若是以自己的残破之身，换来娟妃的安康和地位稳健，那日后娟妃东山再起之时，就能为她报仇了。以她辅佐娟妃多年的情谊，她更可以确信，娟妃只要有能力定会达成她的这个心愿。
“好吧！”娟妃权衡再三，最后还是痛下了决定。“姑姑，趁着还有几天的光景，您就再好好陪我几天吧。另外，你只管放心，你与玉芷君那贱人的血海深仇，我一定会为你报的！”
“多谢娘娘。”秦姑姑只觉得分外暖心，知她者莫若娟妃，如大仇得报，就算让她下地狱，她也无悔了。说着，她弯膝就要跪拜，却被娟妃一把拉住了。
“秦姑姑，你莫要如此，你为了我，把命都豁出去了。难道我这做主子的不该为你做点儿事儿吗？”
“娘娘，还有一事，您得注意。”
“什么事？”
“日后，你需要更加留心丽妃。那五皇子并不是表面上的那么柔弱，而是深藏着过人的武功，恐怕并不比咱们三皇子逊色多少。看来，这丽妃一直就是不死野心，时刻想同您争呢。还有，您马上要安抚秀红，恢复她掌事姑姑的职位。”秦姑姑又嘱咐道。
“哦？这时为何？”娟妃对秦姑姑前面的话深感同意，却对安抚秀红的事儿很是不解。
“娘娘，您就听我的没错，秀红那个人是吃软不吃硬的，虽然她看不惯咱们这些年来的狠厉行为，但是她骨子里对您还是忠诚的。您同她多说好话，现在您又遇到难处，她自会不计前嫌的忠诚护佑您的。”秦姑姑言辞恳切地说道。
“哦，我明白了。你放心吧，我一定照你的话做。”娟妃听罢，眼前霍然明朗。在心底不由愈发佩服秦姑姑的缜密心计。
“娘娘，不要等了，就从现在开始吧！越早一刻，您越能赢得秀红的衷心。”秦姑姑道。
“好吧。”娟妃想了片刻说道。
一时间，偌大的凤藻宫，只剩下娟妃和她的几个宫人呆呆地站在原处。
“啊――早晚有一天，本宫都要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沉默了片刻，娟妃忽然发出一声如野兽般的嘶吼，直吓得她身边的宫人们抖若筛糠一般。
“娘娘，您不要生气，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奴婢就不信，那么一个小小的宫婢还能翻出大天去？”过了好一会儿，她身旁的一个宫女才走上前轻声劝诫道。
“你懂得什么？秦姑姑说了玉芷君那个小贱人绝不是等闲之辈，今日不除掉她，本宫日后定然要烦恼无穷，看来本宫不止多了丽妃一个对手，就连多年沉静的皇后都要复出了。”娟妃的脸上厉色消失了一些，取而代之的却是丝丝的愁容。
“这……”那宫女再无话了。
“你们这些废物，没有一个顶用的。”娟妃忽然大喊了一声，忽地她想起了什么，直奔土牢而去。
“娘娘，您到那个脏地方干什么去？方才说话的宫女很是不解，快步跟了过去。
“都是一些白痴。”娟妃一边走着，一边嘴里还忍不住骂着。如今看来，秦姑姑应该是保不住了，这么多年来，还多亏了这个她从府里带出来的衷心奴婢为她出谋划策，要不然她也不能稳居霸业。
只是花无百日红，自从琴妃得到盛宠也以来，皇上就逐渐对她失去了兴趣。此后，身边再没有了秦姑姑的庇护，那她日后的日子可就更加艰难了。
娟妃匆忙地走着，却冷不防一个站立不稳，摔倒在地上。后面的宫婢们有些措手不及，没有及时上前来扶她。
等那个宫女反应过来，上前来扶她的时候，她不由大怒，反手就给了那宫女一记响亮的耳光：“滚，你们都给我滚开！真是一群废物，难不成你们觉得本宫要失宠了，就也要落井下石吗？”
那宫女被打得一个趔趄，脸庞顿时红肿一片。她被打蒙了，呆呆地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娘娘，您莫要动气，小心自己的身子呀。”忽然一个嘶哑的声音传了过来。
娟妃转头一看，却是秦姑姑在两个太监的搀扶下走了出来。
“秦姑姑，你这是怎么了？”娟妃两步走到了秦姑姑的身前，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多谢娘娘挂心，奴婢还不妨事，身子还顶得住。”秦姑姑的眼底似有泪光闪动。
其实桦烨将她打得不轻，应该已经是受了很重的内伤。但现在她已经顾不得自己的伤势了，当务之急是要尽快为娟妃娘娘筹谋一个好的应对之策。
“姑姑，丽妃伙同皇后还琴妃一起跟我作对，现在她们已经把那个丫头劫走了。她们一定要往我头上扣一个滥用私刑之罪，我该如何应对呢？”娟妃一改平日威仪至上的派头，一脸的愁云惨雾。
“娘娘，这里不是说话之地，娘娘请允我到娘娘的卧房之中密谈。”秦姑姑喘了一口气道。此刻，她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分外的难受，喘一口气都会牵扯起一阵疼痛。
“好，姑姑，我来扶你。”娟妃竟然放下身价亲自扶住了秦姑姑。
凤藻宫的其他宫婢，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娟妃扶着秦姑姑走向了自己的寝殿，有了刚才那个宫女挨耳光的教训，他们没有一人敢上前去过问。
这许多年以来，秦姑姑一直是近身侍候娟妃的，而凤藻宫的宫婢们也被分为两组。一组是有秀红领导的，专门负责凤藻宫的一应事物；另一组就直接受秦姑姑领导，直接近身侍候娟妃的起居等。如今秀红被贬，她的那一组人自然都被罚做粗使。
“秦姑姑，你怎么样？我现在就叫人太医来给你诊脉。”进入卧房，娟妃查看了一下秦姑姑的气色，担忧地说道。
“不要了，娘娘，奴婢知道自己的伤势，不打紧的，如今您已然被后宫那三位盯上了，我更是她们眼中的罪犯，娘娘千万不要因为我再费周章了。”秦姑姑有些气喘地说道。
秦姑姑自从家人被治罪以后，就沦落为奴。后来被娟妃家里的管家买到了娟妃府，分到了娟妃母亲的房中。因为秦姑姑聪敏机灵，又心细手巧，于是就颇得娟妃母亲的赏识，后来见她做事也是极周到老练的，就把她放在了娟妃的身边。那一年她已十八岁了，娟妃只有十二岁。
秦姑姑因为感念娟妃家人对自己的信任和优待，由此照顾起娟妃来，就更是上心，已经到了无微不至的地步。
娟妃母亲本是府里的二房，并不是十分得宠的。有了秦姑姑在旁的出谋划策，在府中的地位便渐渐高升起来。后来，娟妃父亲的正室离世，秦姑姑便成功的辅佐娟妃母亲争得了正室之位。
那一年娟妃刚满及笄之年，不仅得到了入宫候选妃嫔的机会，她的两个兄长也从庶出变成了正出，可以享用祖上的荫蔽去博取功名。也该着他的两个兄长争气，都从皇家比武中脱颖而出成为了大宛国的将军。而她也被皇上选中，入宫为妃。
娟妃的母亲看中了秦姑姑的才干，娟妃入宫时，就让她一起带上了秦姑姑。
这个秦姑姑当初在府中的时候就是依靠着狠辣的手腕帮助娟妃母亲逐渐得到了正室的地位，进宫后，自然也是依靠着这样的毒辣手段，为娟妃排除异己，逐渐夺取了六宫主理的大权。
“秦姑姑，你名义上是我的宫婢姑姑，实际上就像我的亲生姐姐一般。从我十四岁上你就跟着我，无论大事小情，我都会征得你的意见，现在你受了伤，我岂能坐视不管？”娟妃说着说着就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娘娘，您千万不能如此呀，这让奴婢的心里更是过意不去。是奴婢无能，没能为您制服芷君那个贱人，赢来你要的口供，奴婢实在无能呀！”面对娟妃的关心，秦姑姑不由感动得热泪盈眶。
“姑姑，你不要这么说了。宫中日子，每一刻不像在刀尖上行走？咱们主仆又度过了多少难关，现下又是一个关卡，还请秦姑姑务必想出一个万全的法子来。”娟妃还是止不住的流泪。
“娘娘，为今之计，您只有将我交出去顶罪了。您放心，我会承担一切罪责，一口咬定您并不知情，这一切都是奴婢自作主张。”这一刻，秦姑姑的眼底一片清明，似乎没有丝毫的恐惧。
“不可，万万不可，秦姑姑，本宫可不能没有你呀！”娟妃听罢很是心痛，更紧子抓住了秦姑姑的手臂。
“娘娘，现下不是您妇人之仁的时候。奴婢对您来讲已经无用了，若是您硬要保我，不仅您的地位会岌岌可危，就是三皇子日后也会有很多的麻烦。可您若是把奴婢交出去，奴婢一口咬定，娘娘并不知情，反正给那丫头动刑的时候，你并不在身旁。牺牲了奴婢一个，就换来了您和三皇子永久的太平，该如何抉择，娘娘，您仔细斟酌一下吧！”秦姑姑说着说着脸上也是一阵动容。
她自己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就算娟妃不把她交出去，她被华烨打得内伤也是很严重的，恐怕不能痊愈。日后，她的报仇大业恐怕也不得实现，而她若是以自己的残破之身，换来娟妃的安康和地位稳健，那日后娟妃东山再起之时，就能为她报仇了。以她辅佐娟妃多年的情谊，她更可以确信，娟妃只要有能力定会达成她的这个心愿。
“好吧！”娟妃权衡再三，最后还是痛下了决定。“姑姑，趁着还有几天的光景，您就再好好陪我几天吧。另外，你只管放心，你与玉芷君那贱人的血海深仇，我一定会为你报的！”
“多谢娘娘。”秦姑姑只觉得分外暖心，知她者莫若娟妃，如大仇得报，就算让她下地狱，她也无悔了。说着，她弯膝就要跪拜，却被娟妃一把拉住了。
“秦姑姑，你莫要如此，你为了我，把命都豁出去了。难道我这做主子的不该为你做点儿事儿吗？”
“娘娘，还有一事，您得注意。”
“什么事？”
“日后，你需要更加留心丽妃。那五皇子并不是表面上的那么柔弱，而是深藏着过人的武功，恐怕并不比咱们三皇子逊色多少。看来，这丽妃一直就是不死野心，时刻想同您争呢。还有，您马上要安抚秀红，恢复她掌事姑姑的职位。”秦姑姑又嘱咐道。
“哦？这时为何？”娟妃对秦姑姑前面的话深感同意，却对安抚秀红的事儿很是不解。
“娘娘，您就听我的没错，秀红那个人是吃软不吃硬的，虽然她看不惯咱们这些年来的狠厉行为，但是她骨子里对您还是忠诚的。您同她多说好话，现在您又遇到难处，她自会不计前嫌的忠诚护佑您的。”秦姑姑言辞恳切地说道。
“哦，我明白了。你放心吧，我一定照你的话做。”娟妃听罢，眼前霍然明朗。在心底不由愈发佩服秦姑姑的缜密心计。
“娘娘，不要等了，就从现在开始吧！越早一刻，您越能赢得秀红的衷心。”秦姑姑道。
“好吧。”娟妃想了片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