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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全能挂逼_114(2 / 2)

  “罗哥!”某个兼具感知异能的人喊道:“我们被包围了!”

  罗行目光冷凝:“我知道。数量不多,大概有五六只,各个方向都有,距离差不多远,系别和等级暂时不确定,但肯定不低,而且很大可能有集体合作的意识。总之,别掉以轻心,保护教授为最高任务。”

  不出所料,这几只高阶丧尸果然有团队合作的意识。它们分布在不同的方向,嘴里时不时发出一声嘶吼,未见人影只闻其声,罗行敏锐地捕捉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倏地放了一道速度飞快的风刃过去,却只砍倒了一颗大树,那嘶吼声依旧起起伏伏着,令人捉摸不透。

  异能者有些暴躁:“罗哥,它们这是故意跟我们耗吗,躲来躲去,一个人影也看不到,为什么不主动攻击?”

  主动攻击就等于暴露了位置,一下子就能成活靶子,看来这几个丧尸也还在观察他们。智力的进化已经到了可怕的地步,甚至还懂制造声音引开注意,罗行的神情越来越沉重,他明白,这几只丧尸很有可能已经达到了九级,甚至是十级。

  继续耗下去对他们绝对没有好处,这注定是场苦战,罗行狠下心,调动异能,发动了一个大招,风波以摧枯拉朽之势,以他为中心三百六十度发散开来,被风刃波及之处,无一不是飞沙走石,数不清的大树被拦腰砍断,偌大的空间中只留下一个个留下了纵横切口的木桩。

  六只丧尸没有了隐蔽之物,纷纷现出形来,它们立在木桩之上,怒张着血腥脏臭的嘴,双眼发散着嗜血的光,一哄而上,速度快到人眼无法捕捉,几乎是一瞬之间那青黑色的利爪就伸到了眼前。

  异能者们身经百战,当即布开防御,掩护着罗行进行反击。

  罗行的异能虽然强大,但也挡不住六个同级别的丧尸的同时进攻,即使有异能者帮衬,也渐渐露出了颓势来,当他看到其中一只丧尸攻向帐篷时目眦欲裂,闪了神的结果就是被一只丧尸偷了空子,手臂上被划出了近二十公分长的血痕。

  鲜血狂涌而出。

  如果不是他闪躲及时,这只胳膊都能被丧尸扯下来。

  就在他双眼血红,想发动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大招时,突然,在森林幽暗之处极速飞来六根金针,悄无声息却又精准无比地贯穿了六只丧尸的大脑,余势未消,六只丧尸还被死死地钉在了地上,头颅骨尽碎,脑浆喷了满地。

  一招抹杀!

  正战到血性涌起的异能者们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回不过神来,他们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罗行双眼暗沉地盯着森林中的某个方向。

  有什么人,朝他们这里走来了。

  第85章 六六

  外面响动那么大,方宜臻一早就被吵醒了,但怕冒然出帐篷会给他们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一直侧耳听着外面的动作,过了一会儿,打斗声在一瞬间就没了,外面静的有些可怕。

  他又等了等,这才拉来帐篷链子,矮身出来。

  看了眼地上躺着的几只脑壳爆裂血浆四溅的丧尸,他将目光移向背脊紧绷的众人:“发生什么事了?还有别的丧尸?”

  罗行面色凝重地把他塞回帐篷里:“可能比丧尸还要麻烦,教授,你先别出来。”

  方宜臻瞥到他手上深可见骨的伤痕,震惊道:“你被抓伤了!?”

  罗行心中发苦,低低地嗯了一声:“等我解决了这个麻烦,就让兄弟们趁我没变异前把我杀了。”

  方宜臻内心五味杂陈,两眼紧盯着那道已经泛起黑紫色的伤痕,飞快地在脑海里寻找着应对的方式,现在最有可能成功的就是趁病毒没有流遍全身前给他大换血,但眼下没有仪器设备,更没有适合的血源,怎么换?

  罗行很快就收起了悲哀苦涩的心思,戒备地看向某个方向,目光微微闪了闪:“那个人过来了。”

  “谁?”

  “隔着一百多米一招就把六只十级丧尸绞杀的异能者,是金系的,很有可能已经突破了最高级别十二级。”罗行顿了顿:“而且,我能感觉到,他对我们没有善意。”

  听他这么说,方宜臻也不由专注了起来。

  夜幕笼罩了整座森林,视野所及之处只剩一片光秃秃的树桩,没有任何遮挡物,一道暗影从远而近,不紧不慢地踱步走来。

  那人的身量很高,隐约可见他穿着一件风衣,身材挺拔颀长,随着他越走越近,一种难以言喻的熟悉感逐渐漫上方宜臻心里,待那人走到几米远处,火光彻底照亮了他的脸,方宜臻心跳都差点漏跳了一拍,那熟悉的眉眼轮廓,即使比少年期间长开不少,但是他一眼就认了出来,来人竟然是在三年前已经死了的江亭!

  三年过去,他拔高了不少,身板不复当年的削瘦羸弱,而那张从小就容色过人的脸上是病态的苍白,愈发衬得他嘴唇殷红似血,双眼暗如深渊,无形的气场极具压迫力,令人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只觉得他不像人类,反倒像极了地狱来的恶鬼。

  虽说面容变化不大,但气质却是天翻地覆,方宜臻一时的惊喜之后又有些犹疑不定,毕竟当年他是抱着微弱的希冀回去过的,那一片虚无颓唐根本没有任何生命存活,江亭怎么可能活得下来?他抱着侥幸心理,试探着问:“……小亭?”

  江亭的目光一直都落在方宜臻脸上,像是要把他的每一个表情都深深印刻到心里一样,过了许久,他眼底堆砌的令人凛然发憷的森寒消融了,露出个轻柔的笑来:“爸爸。是我。”